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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| 索青秋 | 发表评论 | |
标题 | 借一方净土,葬。。。。。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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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 | 借一方净土,葬。。。。。。 遗忘的脚步几乎快追上了记忆的速度。两年前的江湖很热闹,热闹到了想要躲避的那种程度,第一次进得江湖的时候,就恰好遇到攻城喊话,也就是抬头注意那一瞬间,看到了那个让我卷入一种爱与恨交织的怪圈的男人。 感觉是一种很神奇也非常荒谬的东西,就那么一眼,就为了那么一眼就留下来。盲目的游戏,盲目地积蓄,盲目而又固执的每天等到很晚,晚上看攻城掠地,看一个人辗转腾挪的身影,白天看一个人的风流多情。 那是一种很哽咽的感觉,窒息又疼痛。于是,每次看到大厅里又上演卿卿我我,就会马上跑到打怪专用房间,去拿怪练刀,以消不平之气。直到有一天,在刚结束一头怪的生命时,他就出现在房间里。 两个人,一群怪,默然沉寂。“你这么讨厌我?”“对不起,我们不熟悉,所以谈不上讨厌。”我又开始沉默打怪。“你是想杀怪?还是想杀我?”明明知道自己跟本就不是对手,我还是动武砍他,结果没几下,我就因为自身太弱见阎王了。 就这样,死一次再回来见他还在打怪房间,我就发疯似的一次次砍他再一次次死。直到他说:“你不累吗?”“走开,别在这恶心我,我看不得脏东西!”这回不是我死而是他转身离去。一种虚脱的感觉弥漫开来,久久无法散去。 从此以后,我再也不去打怪了,每天在江湖大厅里和大家聊东说西。献花收吻,和追自己的侠客说说笑话,跟所有人一样打发无聊,渐渐的也喜欢起打架。他还是老样子,风流多情,每天和好多女人卿卿我我,绯闻不断。终于有一天,我们成了敌人。 在华山,最后剩下我们两个帮派酣战不停。象那天打怪房间里一样,砍他不回手,不回手我也发疯地砍。这场战斗我们胜得莫名其妙,他们输的迷迷糊糊。停战后,朋友们都纳闷地询问和打趣,问我是不是和他之间有什么秘密,不是大家喜欢八卦,是我们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,发过任何表情,没有任何交集。 我这边无从辩解,他那边也难回复朋友的责问。这时候有人突然问:“你俩是不是搞地下恋情,啥时候结婚?”看了一眼还在献花的他,我脱口而出:“跳进大海里也洗不干净的人我才不会嫁。”这回他反应到是快,马上说道:“就算江湖里女人走光了,我也不会娶你。” 无休止的打斗砍杀中,我们都是敌人,他见到我不再是忍耐,而是几刀杀死。我再一次次上来,他再一次次的杀。别的敌人想杀我都没机会,每天在战斗中他就是我的死神。用恨唳和血腥武装起来的铠甲就再一次次死亡中分崩离析,我能一次次听到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,很清晰。 又走进打怪房间,并且疯狂地杀死所有在房间里打怪的人。一个人,一群怪,难得的沉寂。他又出现在房间里。沉没了半晌。我才说:“你还没杀够?对不起,不会给你再杀我的机会了,因为从现在起就离开,不玩这个游戏了。” 三个月后的一天,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,一个陌生的声音却让我莫名其妙的熟悉。“是我,你真的不再来了吗?”“怎么?没杀够,还想追家里杀我?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“我杀你,是因为看不得也舍不得你死在别人手里。因为,我爱你。” 电话这头的我恍惚的座在医院的花坛边,一幕幕的过往和被自己忽略的情节时而清晰,时而模糊。他那头不停地喊我名字,一遍遍说着我想你,我知道你爱我,不能没有你,告诉我住址,给我个机会我去找你。。。。。。早干什么去了?良久,我切断了他的电话。 原来我不是在唱独角戏,原来我们在对方的心里。为什么非要一切到了追悔莫及的时候才说爱你,人不是永远不会生锈的机器,可以在一个桥段,一种场景下无休止的周而复始下去。累过了,倦透了,伤重了,痛醒了,不想再重复,也不想再有任何交集,一切既然过去,就让他成为过去吧,之后的日子,他一次次打电话,我一次次发一条内容一样的短信:一生想念,一生不见。 在五台山上潜心向佛,每天听木鱼声声,心境越发平和起来。没有那些纠结的情思,也少了太多烦恼。消失几个月音训的他突然打电话给我,问我过的好不好。在落日的余辉里,我轻轻地说着:“曾经把你安放在心里,如今,再把你从心里挖出来,此处风峦叠嶂,经幡飘动,正好将你埋葬。”沉默良久的那头,他逐渐清晰的呜咽声边和耳边的山风混杂在一起。经幡飘动,转经桶沾染上了泪痕,发出一阵阵回响。 |
[索青秋]发表的其他江湖日志 | 本日志共被查阅【1143】次 发表时间 2014/3/20 11:52:08 | ||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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